《龙性本淫(NPH)》 浴室 好渴、好渴! 哗—— 龙亭玉从浴缸中猛地坐起来,水珠四溅,黑湿长发蜿蜒攀爬在纤瘦雪背上,一直隐入白嫩双股间。 这头发长得也太快了,明明一个月前还是刚及肩胛骨的长度。 泡水已经缓解不了她身体里的那股渴意,龙亭玉烦躁地抹了一把脸,腾的一下站起身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好像又变白了。 虽然她本来也是偏白皙的肤色,但是现在……龙亭玉低头打量自己,在浴室暖黄光的照射下,她浑身上下都泛着玉一样冷润的光泽,像开了磨皮效果,真人的皮肤哪能好成这样? 脖子以下,她连一根汗毛都没有了,还真就跟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,龙亭玉抬手凑到眼前近看,指根、手臂上,连毛孔都看不见。 左腿膝盖那里,曾经有个圆形的疤痕,是她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时摔伤的,现在也不见了踪影。 胸前那两坨雪团子,莫名其妙就从家门口的小土堆长成了本州岛的富士山,山顶两朵樱花悄然绽放……这不就是她在被窝里偷看过的黄漫里的少女酥胸吗?! 还有她400度近视的视力,龙亭玉扫视一圈,洗手台上那管牙膏上的每一个小字都清晰可见。 不对劲!太不对劲了! 龙亭玉系上浴袍,光着湿哒哒的脚到厨房翻出仅剩的一大瓶矿泉水,哐哐往肚子里灌。 几分钟两升水入肚,瓶子空了,她低头一看——小腹平坦没有一点饱胀起伏。 水呢?那么大一瓶水去哪儿了?! 然而她还是渴! 龙亭玉窝在沙发里,打开手机一次性下单了10件桶装水。 班级群里好多未读消息,大家都在热烈地讨论谁谁被哪个学校录取了,哪个学校的宿舍条件比较好,以及几天后班级聚会的场所。 有人@她:龙公主呢?出来说话! 龙亭玉随手发了个表情包进去就没心情再看手机了。 她搞不懂,她到底是怎么了? 落水 龙亭玉有个比她大八岁的哥哥。 她五岁、哥哥十三岁那年,父母不幸车祸身亡,两个无措的孩子随即被定居北方首都的姑姑、姑父一家收养,渐渐同南方老宅那里的亲戚断了联系。 一个多月前,她高考结束,哥哥龙亭渊和姑姑龙亦欣带着她回老家祭祖。 龙家老宅那边规矩多,族谱长,虽然直系血脉一代比一代人少,到现在堪称人丁稀薄,但规矩不能乱。 老宅是典型的古典园林,占地面积极广,住着好几户人家,还包括什么一表三千里的舅姥爷、姑奶奶……她认都认不全。 上坟、请神、拜祖、入族谱后,还有一道特别的环节,需要龙家子女对着后山一处水潭三叩九拜。 水潭在一棵冠盖如伞、根系交错的千年老榕树下,不见阳光,水面深绿,漂满了浮萍……怎么说呢,就是一潭死水,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,看着就危险邪门,鸟都不敢从它上面飞。 几个头磕下去,龙亭玉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。 本来就晕车,来的路上还堵车耽误了一会儿,祭祖的时间又不能变,紧赶慢赶忙了一下午都快中暑了,愣是连一口饭都没吃上,又被水潭边的毒蚊虫叮了满腿的包,还要磕头…… 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、九…… 终于完事了。 龙亭玉晕乎乎地站起来,不远处的龙亭渊赶紧拿着水瓶走上前,还是晚了一步,眼睁睁看着妹妹原地晃了晃,一头栽进水潭里! 噗通一声—— 围观的长辈小辈们一拥而上,全都惊慌失措,尖叫着指挥捞人,但谁也不敢下去——这水绿得瘆人,根本看不到底,得有多深啊?这里边儿得多少细菌病毒啊? 南方人都知道,这种绿茵潭是最吓人的。 关键时刻还得是亲哥,龙亭渊二话没说,皮鞋一甩,一个猛子就跟着扎下去了! 潭水冰寒刺骨,水里暗无天日,龙亭渊试着睁开眼睛,立即感到一阵刺痛,什么都看不见,只能闭着眼朝妹妹落水的大概方向乱游乱摸。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,龙亭渊肺里的空气已然消耗殆尽,身体在失温,内脏却有烧灼之感。 贼老天,难道自己失去了父母还不行,现在又要失去仅剩的妹妹吗?! 就在龙亭渊绝望之时,幸运之神终于眷顾了他,还真让他摸到了! 拖着妹妹游回岸边,好几双手同时伸过来,连拖带拽地把兄妹俩薅上岸。 龙亭渊俊脸上脑袋上粘了好几条滑腻的水藻,龙亭玉也不遑多让,瘫在地上昏迷不醒。 顾不上别的,龙亭渊紧接着就给妹妹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,不知道按了多少下,终于,龙亭玉咳嗽两声,吐出一口黑漆漆的水,睁开了眼。 这一遭,龙亭玉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仨礼拜。 其实医生做了很详尽的检查,给她洗了胃抽了血拍了片,说没啥事儿,不用担心,但龙亭渊和龙亦欣就是不放心,非说有的寄生虫是有潜伏期的,让她多住几天院求个稳妥。 私立医院单人间,有空调能上网,吃得还好,龙亭玉住得挺开心,就是原本跟闺蜜计划好的毕业旅行泡汤了。 出院后她回了自己的公寓,渐渐发现,事情开始不对劲儿了。 蹊跷 龙亭玉在心里把前因后果又捋了一遍,怎么想怎么不踏实,干脆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对面很快接了。 “喂,哥。” “怎么了?” 她这边还有外放的音乐声,她哥那边安静如鸡。 “没什么,就是想你了。” 那边一声轻笑:“我开会呢,回去再看你。” 龙亭玉没有一点儿自觉,继续说:“对了哥,那天咱俩一共掉水里多长时间来着?” “不都跟你说了吗,拢共不到两分钟。” 抽血的时候龙亭玉就问过这个问题了,龙亭渊说本来他还以为挺久的,但后来姑姑告诉他其实都没有两分钟,可能是危急时刻肾上腺素分泌,体感时间变慢了。 “哦……那你那天在水里是什么感觉?” “还能什么感觉,慌呗!” “不是,我是说那个水给你什么感觉?” “水啊,我就记得特别黑、特别冷。” 龙亭玉不说话了。 “怎么,问这个干嘛?你又做噩梦了?” “没,就随便问问。” 叮咚,门铃响了,龙亭玉看了一眼。 “行了你开会吧哥,我外卖到了,等你出差回来啊,MUA!” “欸——” 电话断了,龙亭渊无奈地笑笑,站回长桌边:“好,我们说回这款产品……” 座下高层相互对视一眼,微笑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送水工正从电梯里一件件往家里搬水。 龙亭玉抱肩靠在墙上看。 送水工年纪不小了,满脸褶子,穿一件白里发黄快洗烂的老头汗衫,露着结实的膀子。 每天扛水练出发达的肱二头肌、肱三头肌,随他动作一隆一缩,古铜肤色上蒙了一层均匀汗渍。 龙亭玉舔了舔嘴唇。 渴! 她想……想把那层汗舔掉。 她快速转过身,心里暗骂:龙亭玉,你怎么回事儿?恶不恶心?! 送水工弯腰放下最后一桶水,飞快地看了她一眼:“您好,那个……水都放那儿了。” “嗯,谢谢。” “没事儿,麻烦您等会给个五星好评哈!” “好的好的。” 龙亭玉递过去一百块小费,送水工点头哈腰地走了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很快,十桶水就少了一桶。 渴意暂时得以缓解,龙亭玉连扔三副眼镜,内衣都没合适的了,终于断定自己出了问题。 哥哥说,那天的潭水又暗又冷,这和她记得的完全不一样。 她那天掉进水里,第一个感觉就是温暖。 环绕在她身边的水质有种接近于黏稠的质感,但这质感并不让人恶心,她心里也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,反而像是,回了家一样,很安心。 她睁开眼,看到的是翠绿的、晶莹的潭水,仿佛有阳光从水面上渗透下来。 除了绚丽的光斑之外,水中还有些亮晶晶的悬浮物,像流动的碎钻链条,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触碰,那些发着光的东西迫不及待地似的,一下就涌入、融化在她身体里。 暖洋洋的。 就像是……回到了母亲的子宫。 她不觉得窒息,甚至想多待一会儿。 然后,她就被一双健壮有力的铁臂箍住,捞出去了。 姑父 “亭玉,我到了,你下来吧。” “好的姑父,马上。” 谢绍暄把烟头丢进垃圾桶,看着单元门里出现一条纤细身影,朝他走来。 女孩儿穿着一条水蓝色圆领无袖连衣裙,胸口饱满,腰肢不盈一握,丝滑蓬松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跳跃,整个人好像在发光——被夕阳照的吧。 真是女大十八变,才两个月没见侄女就又不太一样了,好像是长高了? 也是,小姑娘才十七岁,还在发育呢。 龙亭玉笑着打招呼:“姑父好。” 谢绍暄接过侄女的书包掂了掂:“呦,都考完试了还用功呢?” “嘿嘿,”龙亭玉笑得不怀好意:“这是我给南南的‘礼物’。” “南南”是谢绍暄和龙亦欣唯一的儿子,大名叫谢斯南,今年15岁,刚上高一。 谢绍暄笑着摇头:礼物?惊吓吧! 沉甸甸的书包放进后备箱,黑色SUV驶出小区,车头“人”字型立标银闪闪的。 “姑父,你怎么又换车了?” 龙亭玉坐在副驾上,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问。 “给朋友冲业绩。” “有水吗?” 闻言,男人随手按了一下,座位中间的车载冰箱门弹开了。 “只有冰的,能喝吗?” “没问题。” 龙亭玉“咣咣”炫完一瓶,随手塞进车门凹槽里,谢绍暄瞥了一眼。 龙亭玉又倒腾起车载音响。 “这音响效果不错!” “You want me, I want you baby, my sugarboo, I039;m levitating……” 女孩儿跟着音乐欢快地摇头晃脑,白生生嫩藕似的胳膊都快甩他脸上了。 谢绍暄边打方向盘边躲闪,看她一眼,无奈地笑笑。 “后面准备去哪玩啊?” “还‘玩儿’呢,我都快开学了!”女孩嘟囔:“真是,非拉我去祭什么祖,要不然……” 声音里充满怨念。 “哦,”谢绍暄了然:“别怪你哥跟你姑,他们的担心也有道理,安全第一。” 想起朋友们发来的海岛照片和美食美景,龙亭玉闷闷不乐地靠在车窗上。 “上了大学有的是旅游的机会,”谢绍暄问:“你是要去农大吧?” “嗯。” 龙亭玉的成绩怎么说呢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家里人都不放心她去外地读大学,首都学校分数线又高,而她的分刚好够上首都农业大学。 哥哥还说给华大捐栋楼把她送进去,姑姑和自己都觉得,不像别的那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,她的分数明明还可以啊,干嘛要把自己位置摆那么低?再说她又不靠学历吃饭。 有她哥和她姑在一天,就有她龙亭玉一天的饭吃。 撞破 城南别墅区。 谢绍暄停好车,电话恰时响了,男人长腿一迈先一步下车,走稍远点接起电话。 龙亭玉慢腾腾地跳下来,刚准备关门,谢绍暄回头一指,提醒她:“水瓶。” 龙亭玉“哦”了一声,又转身拿瓶子,手机不小心掉进座椅下的角落,她低头去捡,余光瞥见一抹艳丽的桃红,在漆黑的真皮座椅下很是显眼。 “咦?” 手比脑子快,龙亭玉用两根指头捏住那块布料,提溜到眼前。 是一条桃红色的丁字裤。 款式艳俗。 一看就不是她姑姑的尺码。 龙亭玉后知后觉地扭头,正对上姑父的视线。 谢绍暄愣了一下,皱起浓眉,冲电话那头低声说:“有事儿改天再说。” 龙亭玉还没反应过来,男人已经三两步走过来,直接伸手拿过她手里的丁字裤,看都不看地塞进西装裤兜里。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尴尬。 谢绍暄一只手撑在车顶,另一只手还握着兜里的裤衩,清了清嗓子。 “咳咳,亭玉,你还小,大人有些事……” 龙亭玉头也不抬:“我懂。” 谢绍暄按了按额角,在心里叹气:真他妈的! 被孩子撞见这种事,哪个家长都要头疼怎么处理。 “亭玉啊……” 龙亭玉终于抬起头,快速扯嘴角笑了一下:“我不会告诉姑姑的。” 谢绍暄觉得,她笑里是苦涩,眼里是失望。 怎么办? 如果是被亭渊或者南南撞见这种事,他都能以男人对男人的方式去交谈,偏偏是她。 “……” 姑父谢绍暄比她高很多,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,成熟男人的健壮体魄离得近了,有种压迫感,龙亭玉觉得有源源不断的热气从他身上飘过来,不知道是不是这天太热带来的错觉。 又想喝水了。 她低下头:“我们回家吃饭吧,姑姑该等急了……对了,别忘了我的书包,姑父。” 女孩转身朝别墅走去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别墅从外面看是欧式风格,里面却是地道的中式装修,门窗桌椅甚至楼梯都是一水儿的顶级金丝楠木。 “姑姑,我到家了!” 龙亭玉在玄关处边换鞋边喊。 丰满的女人裹着围裙从厨房出来:“亭玉啊,饿了吗?你姑父呢?” “饿死我了!他在外面停车呢。” “那快洗手去,姑姑做了你最爱的蓝莓山药。” 龙亦欣说完又急急忙忙冲回厨房。 龙亭玉到厨房洗了手,从背后环住龙亦欣扎实的腰身在她侧脸亲了一口,女人笑着躲开,塞给她一碗蓝莓:“去去去,别烦我。” “我就烦、就烦!” 龙亭玉接过蓝莓,又揣了瓶水,直奔二楼的一间卧室。 姐弟 “干嘛呢你!” 她大剌剌地顶开房门,直接飞扑到床上。 屋内,背对门口坐在书桌前的少年听到声音,飞快地一把合上电脑,抽出一本书盖到腿上,扭头恼怒地大喊:“龙亭玉!我说多少次了进我屋要敲门!敲门!!!” 声音里透着惊恐。 “没大没小的,叫‘姐’。” 龙亭玉把撒到床上的几只蓝莓捡起来吃了。 谢斯南咬牙切齿:“我昨天才换的床单!” 龙亭玉不以为意:“我今天才换的衣服。” 呀,不小心压碎一颗蓝莓,龙亭玉吐吐舌头,表弟有点洁癖,肯定是遗传的姑父。 谢斯南瞪着床单上的蓝色汁液,很想起身把她掀下去。 但是…… 他摁着大腿上的书,深呼吸。 “这么用功?学习呢?” “对啊,你是解放了,我的苦日子才刚开始。” “哈!”龙亭玉翻了个身:“我给你带了个礼物,不用谢。” “我有种不详的预感,可以拒收吗?” “不可以。” 少年翻了个白眼。 半晌,他收好书,上床盘腿坐到她边上,抢她的蓝莓吃。 龙亭玉正翘着小腿玩手机,两只脚丫子一甩一甩的。 谢斯南的目光从她的脸、胳膊、腰臀曲线,一路看到玉笋似的小嫩腿和白里透粉的小脚丫。 白腻生香,没有一点瑕疵,简直不像是真人的皮肤,嫩得跟什么似的。 就这还想让他叫“姐”呢? “我怎么觉得你变白了?” 龙亭玉一僵:“哼,你要是在病床上躺三个星期,你也能变白。” “……你还喷香水了?” 他忽然凑近,鼻头在她耳边轻耸两下。 “走开!” 龙亭玉嫌弃地把他的脸推远。 “别动!什么味儿啊,让我闻闻。” 少年拨开她的手。 他只比她小两岁,力气已然超过她这个做姐姐的了,龙亭玉动不了手,就翻过身用脚踹他。 边踹边骂:“你是狗啊你?!” 谢斯南冷不丁被她一脚踹到脸上,伤害不大侮辱极强,少年恼羞成怒,干脆用身体压过去,一只手使力握住她两条细伶伶的腕子,腾出另一只手去挠她痒痒。 “啊——!哈哈哈……哎呀!你、你放开!放开我——” 女孩儿立即缩成虾米。 “让你踹我!让你不敲门!让你上我床!” “哈哈……我错了、啊!我错了行了吧!别挠了、啊——!呜……” 谢斯南爱打篮球,基因也好,才十五岁已经快一米八了,瘦削的身体像块加了热的铁板。 龙亭玉感觉刚喝下去的那瓶水都要被他的体温蒸发出来了。 少年少女闹成一团,旁边忽然传来两声敲门声,两人同时看过去—— 谢绍暄倚在门口淡淡道:“下楼吃饭。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两人乖巧地分开,从床上下来,龙亭玉先下楼了,路过男人时目不斜视,眼风都没扫过去。 谢斯南出门时被他爸拦了一下,男人皱着眉,目光下移至少年某个部位又移上来,严肃地说:“南南,你长大了,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跟姐姐打闹了,应该适当保持一些距离,明白吗?” 少年涨红了一张脸,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逃跑似的冲下楼。 晚餐 意大利匠人手工烧制的繁复水晶吊灯下,八菜一汤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。 龙亭玉一边喝汤、一边吃菜。 那个架势……谢斯南连连侧目。 龙亦欣很满意,给她夹菜的手不停:“来,亭玉,多吃点肉,看你又瘦了。” 龙亭玉来者不拒:“就是,我得好好补补。” “医院的菜没家里好吃吧?” “饭店的菜也没我姑做得好吃啊!” “就你嘴甜!” 龙亦欣笑得合不拢嘴。 但这话不假,龙亦欣在商场上是说一不二的“铁娘子”,私下里其实很享受烹饪的乐趣,手艺极佳。 少年在一旁嗤笑:“马屁精。” “说谁呢你?!” “谁吃得多我说谁。” “快闭上你那公鸭嗓吧,难听死了!” “你……” 谢绍暄“啧”了一声,少年立马偃旗息鼓。 他们家是典型的严父慈母,谢斯南从小就怕他爸。 龙亭玉夹了一只大龙虾到盘里,扫视桌面找开壳的钳子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眼前。 龙亭玉看了一眼,有些犹豫。 男人把龙虾钳从右手换到左手,她这才接过去。 谢绍暄面无表情。 新鲜了,头一次有人嫌弃他脏。 不就是一条内裤吗,好像她没碰到似的……而且他明明洗手了。 女孩儿就是矫情。 龙亦欣忽然注意到什么,问:“欸,亭玉,我才发现,你头发怎么长了这么多?” “哦,”龙亭玉不自然地缕了缕头发:“我前几天才去接的。” “是嘛,做得还挺自然的。” “呵呵,还行吧。” “嘶……”龙亦欣仔细看了侄女几眼,又问:“你是不是变白了?” “是吧!我刚才就发现了!” 龙亭玉忽略那道公鸭嗓:“没有吧?可能是这大灯照的。” 公鸭嗓锲而不舍:“你不是说是住院住的吗?” 龙亭玉没好气:“哪儿都有你!” “嘿!” 龙亦欣打断姐弟俩的拌嘴,盯着侄女一根多余汗毛都不见的脸,语重心长道: “亭玉啊,你马上就是大学生了,要是想做些医美项目呢姑姑理解,但你可不准上外面做啊!尤其别乱打针啊填充啊什么的,你这个年纪、这个底子,真没必要……” “而且这个行业水太深,小姑娘没经验呢容易被骗,关键也危险啊……而且这不咱自己家就有吗?姑姑就守着呢,别不好意思!哪天我带你上明隆广场去,让我底下手艺最好的师傅给你看看……” 龙亦欣管着好几家连锁美容院,在首都算老牌了,很正规,美容师都持证上岗,因此客源稳定,生意旺盛。 龙亭玉听得连连点头,姑姑真是火眼金睛,可算糊弄过去了。 倒没问她眼镜的事,可能是以为她带了隐形吧。 不知道为什么,龙亭玉下意识地保留了有关自己身体变化的秘密,哪怕是对最亲密的家人。 P.S. 发新文第一周,存稿粗厚,今天更一章,明天休息 有人评论互动下吗? 哭求~~~ 回忆 饭后,两个大人谈事情,谢斯南被勒令学习,龙亭玉则回了自己房间玩手机。 虽然她现在搬出去住了,但别墅里还一直留着她的房间,和哥哥、表弟的一样,都在二楼,姑姑和姑父居住的主卧则在一楼。 当年父母去世时她还小,姑姑姑父当时都处于事业上升期,忙得要命,只能找保姆看管兄妹俩,但在吃穿住行和教育上也是尽心尽力,尽管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,也从来没有区别对待过他们。 父母在世时,合力经营一家小型医药公司,去世后,留下的存款和不动产委托给了信托机构打理,公司则交由当时称得上“年轻有为”的姑父谢绍暄代管。 姑父出身于首都赫赫有名的谢家,有自己的商业版图和专业团队,在经商方面家学渊源、天赋异禀,几年下来,不仅全面掌握了谢家本有的商业帝国,还把龙家的小医药公司壮大了数倍。 龙亭渊成年后,谢绍暄毫不藏私地把他带在身边,手把手教侄子公司的运营和管理,几年后便直接把医药公司转还给侄子名下,可以说是光明磊落至极,没有一点私心贪欲。 龙亭渊曾经告诉妹妹,姑父谢绍暄是他最崇拜的人。 龙亭玉一直也很崇拜、敬佩姑父。 但今天……她迷茫了。 姑姑说过,她和姑父算是相亲认识的。 那时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南方的家乡,在首都明隆广场开了第一家美容院,因此结识了谢绍暄的母亲。谢夫人十分欣赏敢拼敢闯的姑姑,便把这个年轻爽利的姑娘介绍给了儿子,两人因此相识相恋。 刚来到这个家时,小小的龙亭玉还时常看到姑姑和姑父吵架吵到不可开交,可能因为彼此都是成功的生意人,习惯了说一不二的霸道,年轻气盛时谁也不肯退让,拒绝体谅对方。 十几年的婚姻生活过去,如今,姑姑和姑父都过了三十五岁,他们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少,连拌嘴都没有了,举手投足间的默契却越来越足。 龙亭玉以为,这就是爱情。 切—— 骗鬼呢。 原来姑父早就背叛这个家了。 龙亭玉在搜索框里输入:发现敬重的长辈出轨怎么办? 网上各路牛鬼蛇神长篇大论,说什么的都有。 有建议睁只眼闭只眼装不知道的,有建议单独找长辈谈谈的,有建议隐晦地暗示一下另一方的…… 龙亭玉看得眼花缭乱,放下手机,她想,姑姑保护了我这么久,现在轮到我来保护姑姑了。 她暗暗下定决心。 撞见(姑姑X姑父H) 半夜,龙亭玉被活活渴醒。 妈的,没完没了! 她都快习惯了。 龙亭玉认命地爬起来,轻手轻脚地下楼到厨房找水喝。 气派的水晶吊灯已经熄灭,客厅窗边的落地灯发出温暖的黄色光线。 拉开冰箱门,龙亭玉掏出里面所有的瓶装水,开炫! 很快喝完水,她准备回房间,路过走廊时听到那边隐隐传来大人们的对话声。 女人问:“你跟那个陈秘书断干净了没?”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:“她不早被你赶走了吗?” 什么?姑姑知道姑父出轨的事?! 龙亭玉悄无声息地走近主卧。 别墅墙面的隔音效果其实非常好,但是主卧的门没有关严,被晚风吹开一条大缝,声音因此传了出来。 龙亭玉站在门口隐蔽处,侧耳倾听。 “你什么态度?”女人压抑着愤怒:“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事?咱们早说好了,玩归玩,但不能影响家庭,亭玉要高考、南南要中考,这档口那个姓陈的还敢三番两次耍小手段挑衅我,恶心不恶心啊!” “是,为了这点事我道歉无数次了,后来不立马让她滚了吗?你还有完没完?还要提多少次?!” “我……” “好像你多重视家庭一样,我问你,南南之前那个姓杨的网球教练呢?为什么突然换人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他包了,帝苑小区是吧?真行啊你,儿子的老师你也下得去手!这么饥不择食?” “我饥、我‘饥不择食’?!小杨温柔体贴知情识趣,不像某人,随便一条母狗摇摇屁股都能发情!还有那些什么俱乐部、什么派对……你玩儿得明明比我花吧?” “你不就是条母狗吗?你不就欠操吗?来,我今天就喂饱你!” 吵着吵着,谢绍暄倾身而上,龙亦欣也没有拒绝的样子,屋里很快传出激烈的肉体碰撞声。 龙亭玉站在原地震惊地瞪圆了眼睛,信息量太大,她的大脑要宕机了! 她不是不知事的处女,早在高考结束后没几天,龙亭玉就已经背着家人同自己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发生过一次关系,结束了彼此十几年的处男/处女生涯。 此刻,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龙亭玉下意识地想走,却在这时有一股更深刻的渴意从每条骨头缝里溢出来。 女孩鬼使神差地蹲下,凑近那条门缝,微微探头,一眼就看到两米多宽的King Size大床上,两条纠缠的光裸肉体。 强壮的男人正紧握身下女人的肥臀,一下下凶猛地贯穿,仿佛要把自己凿进女人身体里似的——正是她敬爱的姑父和姑姑。 谢绍暄身高将近一米九,肩宽背阔,体型彪悍,工作再忙他也坚持健身和运动,因此身上没有一丝赘肉,反而有一身古铜色的虬劲肌肉。 与他相比,姑姑虽然作为连锁美容院的老板娘,保养得比同龄人好,但毕竟疏于锻炼,皮肉松弛,此刻双腿被男人推举起来后,肚子上堆迭起好几层游泳圈,再往上,乳房肥硕下垂,熟透了的乳头像两颗紫葡萄,在空中画圈。 姑姑一手扶着床头板,一手抓着床沿,随着姑父的动作,她的乳房在身侧颠来荡去,脑袋一下下撞到床头。 龙亭玉看着都疼,她却一声不吭,只是闭着眼睛剧烈喘息,偶尔才发出一声闷哼——可能是习惯了在办这事儿时抑制自己的感受,也可能是她还在生姑父的气,拒绝和他交流。 男人一巴掌扇上女人的半边屁股:“叫啊!” “你想得美!” 男人嗤笑一声,大手往两人交接处一抿,伸到女人面前,一条黄白粘液连在两指间:“母狗发情了?” 女人毫不认输:“你也就剩这点用处了,我出去嫖还得花钱,你比牛郎便宜多了!” 男人被她气得脸色铁青,动作再不留情面,二人浓密的阴毛交接处,一把紫黑色的肉剑时隐时现,又粗又长。 进去时,猛烈的贯穿引得女人身上肉浪翻滚;出来时,男人健腰退至只留硕大龟头在里面,带出点点浑浊粘液。 随着他的动作,龙亦欣白皙的脸颊越来越红,床单都快被抓破了。 “骚货,夹紧了!” 似乎是到了紧要关头,男人的抽插动作越发激猛,他一只大掌拢住女人肥腻的乳房,另一只手深深掐进她的大腿,抬头闭眼,眉头紧锁,身下动作快得几乎有了残影,力度大到床都移了位。 龙亭玉看得目不转睛。 她虽然也体验过性爱了,但……跟眼前发生的根本不是一回事。 最后关头,龙亭玉福至心灵,闭眼感受,果然“看”到男人身边浮绕着团团发光的物质,跟她在龙家族宅的绿茵潭里见到过的一样! 那些五彩斑斓的、碎钻一样的光团流动着,像在经历一场海啸似地波动,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,光团翻涌着冲进女人体内,游遍了她身体的各个角落,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储藏位置,没一会儿就消散在空气里。 这样离谱的场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龙亭玉根本不会相信。 现在,她好像知道该怎么“解渴”了。 骆骁 龙亭玉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,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,第二天早早醒来一照镜子——还是水汪汪的桃花眼,眼周没有一点青黑痕迹,琼鼻小巧挺俏,红润的小圆嘴儿比樱桃还诱人。 洗面奶洗个脸,皮肤直接白到发光,老天爷这是单独给她开了个滤镜啊。 龙亭玉既喜又忧,趁其他人还没起床,喝了一肚子的水就溜出门——她现在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姑姑姑父。 出了小区右转,龙亭玉站在路边打车,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,黑红配色的流线型重型机车一个潇洒摆尾,将将停在她面前,沥青路面上赫然一道弧形轮胎印。 高挑的少年长腿点地,摘下头盔,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上长了一双眼尾下垂的狗狗眼,此刻惊喜又委屈:“亭玉!我终于找到你了……” 龙亭玉白他一眼,扭头就走。 最高时速可达300km的川崎摩托此时没发挥出千分之一的马力,被少年当作自行车推着走。 暴殄天物。 “亭玉,你听我解释好不好,我是被人陷害的!” 骆骁亦步亦趋跟在少女身后,滔滔不绝: “那天几个哥们儿约我出去喝酒,林松吾那小子看上一女的,你知道他脸皮薄胆子小,就让我去替他要电话号码,就这么回事儿,谁知道让哪个王八羔子拍下来了,我简直比他妈窦娥还冤啊!” “他让你去你就去?” “我、我那不是猜拳输了吗……” 少年喜提白眼一枚。 “亭玉、玉玉、宝贝儿、心肝儿……姑奶奶!你别不理我了,求求你了,老公真知道错了,这一个月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,你看看,我都快瘦脱相了,你不心疼啊?” “你是谁‘老公’?活该,我还瘦了呢。” “我当然是你老公了,咱们俩都……”骆骁哼哼唧唧的:“你可不能不认账啊亭玉,你破了我的童子身,得对我负责一辈子!” “想得美,就你这不守夫道的……” 骆骁竖起三根指头:“我以后再也不跟别的女的说话了,谁劝也不行!除了咱姑姑,还有我妈我姐我奶奶我小姨……” 女孩终于被他逗笑了,推搡他一下:“真讨厌……” 骆骁嘿嘿一笑,抓住小嫩手亲了一口就不肯放了,装作不经意地问:“宝宝,那些照片是谁发给你的啊?” 竟敢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他! 哼,还好他和亭玉情比金坚。 “我也不清楚,那是个一次性电话,根本回拨不通。” 骆骁皱眉:看来自己得提高警惕,有人偷偷惦记着他老婆呢。 他转移话题道:“宝宝,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?你把我拉黑又不接我电话,我天天来这蹲点等你,都快等成‘望妇石’了,还好今天让我遇着了。” 龙亭玉叹气:“别提了,我住院去了。” “啊?”少年大惊失色地停下:“怎么回事?” “回家再说吧……” 少女踮脚迈腿,跨坐到少年背后,露出一截白腻紧致的大腿,陆骁扭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,脑门被她拍了一下,这才赶紧掏出个藕粉色头盔递给身后少女。 脚下一踩,马达轰隆唤醒,川崎疾驰而去。 欢爱(骆骁H) “所以,就是这么回事儿。” 龙亭玉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股脑说给少年——有些细节太过私密,她没法向家人倾诉,但可以告诉跟自己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少年。 骆骁的外公外婆跟龙亦欣夫妇住一个小区,自从小学四年级的暑假骆骁在这里认识了龙亭玉,他就缠着父母转学到了女孩的学校,还硬是留了一级,非要跟她一个班不可。 两人从那时起就是同桌了,一直到高中毕业——骆伯父是一名陆军中将,子承父业,骆骁被保送进了军校,不是给高干子弟镀金的那种,而是排名第一、条件艰苦、驻扎在深山老林里的那种。 没几天,两人就必须分道扬镳了。 但现在,骆骁顾不上伤感,他亲眼目睹女孩一口气喝光一桶桶装水,震惊不已,脑洞大开:“你说你家那个水潭……有没有可能是外星人留下的?会不会是通向外太空的黑洞啊?” 龙亭玉满头黑线:“外星人图什么?给我做近视手术?给我脱毛?外星活雷锋啊?” 骆骁喷笑,也觉得不太靠谱,凑近她的脸观察:“你真没戴隐形眼镜?” “真没有!” 伸手摸摸:“还真一根汗毛都没了……不过怎么头发和眉毛睫毛没掉呢?” “……你能不能想我点好的?” 少年忽然激动了:“欸,你说,要不我也去那潭子里泡泡?你不是老嫌我毛多扎得你疼嘛?” “拉倒吧你,我哥也跳下去了,他就什么变化也没有。” “也是……” 骆骁从头到脚地打量女孩,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:“我家宝贝儿真美!真特别!来,让老公检查检查别的地方,想死我了……” 少年淫笑着三两下把少女剥光了,再脱光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,两具年轻肉体摞在沙发上,一具坚硬,一具柔软,对比明显。 龙亭玉有个理论亟需验证,因此也没有阻止他,任由少年趴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。 “哎呀,你嘬疼我了!” 骆骁迷茫地抬起头,脸上写满了情欲,眼睛都红了:“哦……对不起宝贝儿,你实在太香太甜了……” 说着就又埋头下去,连吸带舔。 “呀……轻、轻点,你再吸我也没有奶啊!” 少年只听到一个“奶”字,立即色欲熏心地幻想少女被自己肏到怀孕、这对嫩滑雪峰里喷出奶水……脑子里轰隆一声,浑身血液冲向下腹。 龙亭玉难抑地扭动娇躯:“你之前不是还说……呃啊……你喜欢小胸吗?” 骆骁这次聪明了一回:“我只喜欢我家宝贝的胸!” “切,油嘴滑舌……啊呀……” 粉色的尖尖被少年含在嘴里,舌头绕着圈地舔吮。 龙亭玉不自觉地挺起小腰,平坦雪白的小腹上,两条马甲线若隐若现。 接收到她身体的信号,骆骁安抚道:“别急、别急,宝贝儿,老公来了。” 龙亭玉仰靠在沙发上,目光松散地看着天花板,纤长笔直、线条紧致的玉腿分开踩在茶几上,少年跪坐在她双腿中间,舔食她的私处。 这里倒是变化不大,本来就没长毛,现在更是连毛孔都看不见了,腿根雪白雪白的,两瓣肥嫩肉唇紧紧闭合在一起,动情后也只是微微露出一线粉色内里,披上一层蜜液后显得更加晶莹剔透。 少年几乎要看醉了,用鼻尖轻蹭上方的小花核,换来女孩小腹一阵颤动,他的动作更加温柔,整个阴户被舔得水汪汪亮晶晶,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少女的花蜜。 淡淡冷甜香气弥散在空气里,有如落满花瓣与松针的山涧清泉。 这也是那“外星活雷锋”的杰作吗? 骆骁喘着粗气,觉得差不多了,便起身将昂扬的肉棒贴近潺潺花穴,凑到她耳边,声音沙哑:“宝贝,我要进来了。” 龙亭玉闭着眼睛,双手攀住他的肩,不置一词,试着感受昨晚在姑父身上看到的光团。 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完全感应不到任何发光物质的存在。 奇怪了。 骆骁一手掐住少女柔韧的细腰,另一只手给自己颤巍巍的大兄弟戴上套子,大龟头张牙舞爪地抵在粉嫩肉缝上,微微发力,一点点将两片软嫩的花瓣挤开。 龙亭玉低头看去,许是刚“开封”不久,少年的肉棒并不像姑父的那么吓人,虽然也隆起了条条青筋,颜色却和他的人一样是小麦色的,看着就没有那么难看。 大小嘛,已经初露狰狞,龟头介于鸡蛋和鸭蛋之间,棒身绝对是自己一只手环握不住的,少女偷偷用眼睛测量一番,咽了下口水,有点害怕。 那么长,真的可以进到自己里面吗?上次自己是怎么吃进去的? 她不记得了,好像疼到最后还有点舒服? 龙亭玉脸红。 狭窄的粉缝在粗硕肉棒的挤压下缓缓绽开一个小洞,勉强纳入半只龟头后,原本豆大的穴口便被撑得变了形,附近比嫩豆腐还柔软的皮肉被撑成透明的,花瓣可怜巴巴地还妄图包裹住肉棍,一个硬到极致,一个软到极致。 有了经验的骆骁知道,少女身下这口穴是惯会装可怜的,你刚开始进去的时候吧,感觉能把她撕裂,这个时候必须硬下心来再挺入一小截,这时嫩穴就会跟得了好处似的,毫不知羞地分泌出汩汩蜜液,毫不客气地疯狂招待棒身。 那滋味…… 光是想想,骆骁已经感觉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一路冲上脊柱! 感受到滑腻黏液源源不断地渗出,骆骁不再克制,沉腰挺进,猛地插进去一截肉茎,层层媚肉立即发疯似的绞上来吸住他,棒身仿佛被无数条小舌头同时舔舐。 骆骁强行压抑住射精的冲动,克制到肌肉打颤。 上次,两人都是雏儿,他才进来一半、还没插几下就射了,这次,他要一雪前耻。 下身被人狠狠地凿开,龙亭玉疼得咬牙,拱起身体往后撤,但腰身被一双大手箍住了,根本动弹不得,便只能默默承受身上人的进攻,可又实在承受不住…… 少女低泣一声,感觉穴口收缩得厉害,似乎想把入侵的野兽挤出去,但她越是收缩,就越事与愿违地将肉棒吃得更深,小穴已经被撑开到极致,花瓣紧紧依偎在肉棒上面。 “放松点,宝贝……” 骆骁被她夹得头皮发麻,她的甬道狭窄而湿热,密布褶皱,肉棒插进去就像是进入了九曲十八弯的秘境,吸引男人更深入地刺穿。 刚开荤的小伙子再也控制不住冲刺的欲望,把自己退出来些,龙亭玉刚喘上一口气,少年的耻骨就朝前一耸,直直插入大半根! “啊!” 龙亭玉尖叫,一口咬上少年硬实的肩膀,骆骁不以为意,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。 然而女孩的花穴太过短浅,他感觉自己才刚开始发力,就已经顶到了尽头,龟头仿佛被什么咬住了。 不行……忍住、忍住! 不能射! 骆骁平复了一下呼吸,强忍着透顶的快感开始缓慢抽插。 随着少年的进出,有一股颤栗从尾椎袭遍全身,龙亭玉失禁一般地泄出一大股晶莹蜜液,兜头浇在龟头上,肉棒被刺激的连连跳动,拔出时带出水穴内红艳艳的软肉,进去时边缘的粉瓣也被连带着一起戳弄进去。 骆骁渐渐加快了动作,目光牢牢锁定在少女身上。 少女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,无措地娇吟,大口地喘息,柔嫩小腹一阵阵地痉挛,纤细的身体活像只煮熟的大虾仁,白里透粉,缩成一团。 她怎么能这么白、这么软?女娲用泥造出了人,然后才用云朵造出了她吧? 虽然少女才十七岁,已经有了妒杀百花的资格,此刻,骆骁青春期做过的所有春梦的主角都具像化了。 少年的下身坚硬如铁,心却软成了一摊水;少女的身体清凉如玉,内里却热得像熔炉。 骆骁死死压在她身上,让女孩动弹不得,遵循雄性的本能开始迅猛有力的操干,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到最后几乎是气喘如牛了,汗水滴在少女眼睛里,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。 原本洁白的阴户因为长时间的撞击和拍打,此刻变得鲜红一片,龙亭玉紧闭着眼睛,在被一阵又一阵浪潮般的快感淹没之前,她还在努力感受空气中的能量流动、寻找可能存在的光团。 然而还是,一无所获。 她身上的人仿佛感觉不到累,狭窄的腰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,随他快如迅雷的动作越来越充血凸起。 “噗呲、噗呲……” 顾不上什么发光、什么能量了! 女孩啜泣出声:“啊!嗯……呃嗯,停下、太深了!不要了……嗯啊……不行……” 骆骁堵住她红润润的小嘴,撬开她的牙关,勾住那条香滑的嫩舌,将她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全部吞没,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。 粗长的凶兽强硬地挤开穴道的推挤,占山为王,破开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,一下下捅到少女深处,引来阴道剧烈的蠕动收缩,骆骁开始最后的冲刺,脑海中想象自己突破了安全套的限制,把她填满、塞满、灌满! 她不是“渴”吗?自己管饱。 这么想着,重重的百来下后,少年将肉棒死死抵在少女目前开发出的最深处,终于精关大开! 两人各自阖着眼平复了许久,骆骁的呼吸渐渐和缓,退出来把安全套打了个结,用纸巾包好,丢进垃圾桶里,然后弯下身,埋头到少女腿根用舌头为她清理。 一场欢爱过后,少年流汗流得像洗了个澡,少女的皮肤却仍然清爽,没有出一滴汗,双腿间除了他留下的麝香味之外,就是独属于她的奇异甜香,似乎还有一丝清凉的水气。 少年又开始在她耳边喋喋不休,龙亭玉懒得理他,装作睡着了的样子,任由少年把她抱到卧室床上。 抱着怀里冰肌玉骨、清凉无汗的少女,骆骁心里满足极了,盘算着该怎么利用军校少得可怜的假期,管他的,到时哪怕请假、哪怕记处分,自己也一定要来见她,这么想着,少年沉沉入睡。 龙亭玉心里却是五味杂陈。 嘴上再不承认,她心里也是爱慕着骆骁的,两人青梅竹马,初恋、初吻、初夜,都是对方的,怎么会不喜欢? 偏偏,偏偏。 身体得到了满足,过分的满足,少年带给她的快感也是极致,但龙亭玉内心深处的渴意却并未得到缓解。 少女侧头瞪了熟睡的少年一眼:个不争气的! 少年一无所知,不知梦见什么,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。 (作者:傻小子还睡呢,老婆都要没了喂!) 超长肉章,量大管饱 明天不更 亭渊 两个小年轻没日没夜的腻歪了好几天,骆骁被父亲派来的警卫员带走了,要给他送到东省军校集训去。 走之前少年一步三回头,再三叮嘱女孩每天都要想自己十遍、每天保证至少三十分钟的视频通话…… 警卫员都没好意思告诉他,那学校根本不让学生用手机。 告别了骆骁,龙亭玉松了口气,虽然她也享受跟少年在一起的轻松自在,但禁不住他不解渴啊! 这几天,她全靠灌水和泡澡抑制渴意,不夸张的说,落水以来她喝了得有快一吨的水了,这么喝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,送水工都认识她了,还以为她家住着五六口人呢。 那水潭里的光晕到底是什么?和姑父身上的又有什么区别?为什么姑父平时没有,办那事儿时就有了呢?又为什么同是男性,骆骁身体里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就都没有呢? 要说年纪,骆骁今年刚满十八,也成年了啊。 龙亭玉一肚子问号,别的不说,她现在只想搞清楚一件事,那些五彩缤纷的光团到底能不能解渴?! 要不……趁下次姑姑姑父上床,她偷偷摸摸溜过去,离近点,说不定就能“吸”到呢? 可姑父又不是瞎子,她怎么可能得逞嘛。 龙亭玉放下水桶,焦虑不已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龙亭渊掏出备用钥匙打开公寓大门。 他成年后就搬出了姑姑家里,独自居住,妹妹见了也吵闹着有样学样,龙亭渊于是将父母留下的这处高层公寓过户到她名下。 女孩子长大了,总要有点资产傍身,虽然他会毫无疑问地照顾妹妹一辈子,但“手里有房,心里不慌”的道理他还是懂的。 小区安保到位,他还在门口额外安装了监控系统,检测到举止诡异的生面孔就会直接通知他的手机。 钥匙妹妹一把、他一把,龙亭渊这几年成了“空中飞人”,到处跑着扩张业务,每次能在首都停留的时间并不长,又思念妹妹,就干脆不回自己的公寓,而是直接住她这里。 反正过两三天又要出差。 家里没人,妹妹去参加高中同学的聚会了,结束时间不会早,龙亭渊让她小心,结束后会去接她回家。 龙亭玉的自理能力无限接近于零,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堆了好几个空水桶,茶几上放了一迭没营养的小说和一副塔罗牌,垃圾桶里的垃圾快满了,也不知道倒。 原本负责家里卫生的刘阿姨回乡照顾女儿坐月子去了,他一直在外地,找别人又不放心,毕竟如花似玉的妹妹独居这里,还是自己当她的“保姆”吧。 龙亭渊无声地叹了口气,戴上乳胶手套,准备先出门丢趟垃圾。 提溜起垃圾袋,余光里,一抹熟悉的蓝色一闪而过,龙亭渊一愣,颠了颠手中的袋子,抖露出一个蓝色小方片。 上面有且只有一个英文单词:Durex。 拆封了的,里面露出一角乳白色。 龙亭渊一时没反应过来,原地愣了片刻后深深吸了一口气,开始翻找起其他的垃圾桶,最后一共翻出十一个用过的套子。 “……” 他打开手机上的监控app,从妹妹出院回家那天开始看,一直都很正常,只有姑姑和南南来过几次,然后是送外卖的、送水的……一直到一周前。 跟妹妹一起回家的少年他也认识,骆骁。 原来是他。 他们两个在一起不奇怪,甚至是两家都默认的,但是,自己娇生惯养的玉白菜让别家的猪拱了…… 龙亭渊按压太阳穴,想打人怎么办? 恨恨地把垃圾袋分别甩进垃圾桶,龙亭渊返回家里开启扫地机器人时,还在生闷气。 年轻人一点也不知道节制?! 完全忘了,他十八岁和初恋初尝禁果,甚至闹得更凶。 但妹妹是女孩子啊! 龙亭渊心里蹦出另一个小人儿反驳自己:女孩子怎么了?只要她愿意。 但她才十七岁啊! 小人儿:十七岁怎么了?古代这个年龄的姑娘都能嫁人生孩子了。 生孩子? 打住打住,龙亭渊不敢继续往下想了,只有一个念头:好歹他们还知道用安全措施。 松吾 龙亭渊独自郁闷的时候,龙亭玉正在和朋友们享受青春。 她念的是私立高中,学生们既能参加国际考试出国读大学,也能参加普通高考。 显然这些同学都是不差钱的主,只除了几个领全额奖学金的尖子生。 比如他们班的林松吾——每次考试的年级第一、今年普通高考的市理科状元、骆骁的好哥们儿。 骆骁之前就是替他要电话号码,才被龙亭玉误会的。 林松吾从不参加同学聚会,今天竟然来了,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。 也是,状元啊,奖金一定很可观。 聚会地点选在一家集餐饮、洗浴、娱乐、住宿为一身的豪华商务会所。 龙亭玉到得有点迟,包厢里一张可坐20人的大圆桌,只剩林松吾左手边还空着个座位。 他右边的同学也不往他那边扭头,可见这人多不受欢迎。 其实不是大家嫌贫爱富,嫌他来自外省偏远山区,更不是因为他长得丑——林松吾一点也不丑,瘦瘦高高,皮肤白皙,凤眼修眉,五官斯文清正,还带了股贵气,比他们这些富二代同学更像公子哥。 那为什么呢? 主要是林松吾这人吧……清高、太清高了! 他在学校通常独来独往,朋友很少,除了粗线条又够仗义的骆骁,没人愿意跟他交朋友。 有人觉得他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,甚至能称得上是“功利”了,林松吾入学时就跟老师言明只会参加普通高考,因此很多私校特有的课程,比如马术、击剑什么的,他连去都不去。 刚开始还有人劝他多参加集体活动、多学点技能、跟同学搞好关系,将来会有用的,他根本不听,说什么“我跟你们不一样,不是一类人,不必硬凑到一起”。 住校生的宿舍是两人一间的,室友招呼他一起出去吃饭,不用他出钱,他扭头就跟班主任说室友影响他学习,于是换了个单人间。 冷屁股贴得多了,大家对他也就没了热脸。 就这么个人。 龙亭玉都不知道骆骁是怎么跟他玩到一起的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“欸——我们的龙公主终于来了!迟到了迟到了,快,罚酒!” 左手边的椅子被人拉开,女孩捋了把裙摆,坐下。 “喝就喝,看着,我可干了啊!” 余光里,她一口干了半满的红酒杯,面不改色。 又有同学闹着劝她酒,她来者不拒,引来阵阵叫好。 她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? 林松吾哪里知道,龙亭玉现在是“千杯不倒”,她自己都实验过了,不过酒的解渴能力不如水。 “咳,什么时候上菜啊?催一下吧要不。”少年听到自己问。 门口几个男生的脸上顿时闪过不屑:“这种地方是不能催菜的……乡巴佬。” 最后那三个字很小声,但他还是听见了。 旁边的人这时说:“我也饿了,这有什么不能催的,平头,你去,顺便再拿两瓶水过来!” “得嘞嫂子。” “啧,别瞎叫!” “骆哥不在您也是我嫂子啊!”平头少年嘻嘻哈哈地出了包厢。 同学们笑成一团,话题顺理成章地变了。 高中三年,这样的情况发生过无数次,每次她都能春风化雨般地化解他的尴尬,不落痕迹。 林松吾转了转桌子上的玻璃板,把对面的薯片转过来吃了一片,左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,拿走了薯片旁边的矿泉水。 盘盘佳肴流水般地摆上圆桌,大快朵颐的间隙,大家又聊起各自的去向。 他们班二十个人,有一多半都是要出国的,留在首都读大学的就更少了,只有三个,龙亭玉、林松吾、和龙亭玉的闺蜜,杨彩。 杨彩马上要入读首都体育学院,学运动康复,龙亭玉不用问都知道她打得什么算盘。 “亭玉要去农大?学什么?” “观赏园艺。” “哈?什么玩意儿?” 在一众要学习金融、计算机、哲学、艺术史的同学里, 她这个“观赏园艺”委实算是清新脱俗了。 “家里有地也不用亲自去学种地吧?”有同学开玩笑。 “不懂了吧,龙公主这是要搞科研的节奏啊!” “哦——那再见面就是‘龙教授’了,失敬失敬……” “饶你一命!” 龙亭玉是校花,家世好又没架子,开得起玩笑,很受男女同学欢迎,多少男生扼腕痛惜:还轮不到他们下手,这么一朵娇花就已经被骆骁捷足先登。 谁让人家慧眼独具,从小学起就守着了呢,必须佩服啊。 女孩忽然问右边的人:“对了,林同学,你去华大读什么来着?” 少年头也不扭:“经济学。” “哦……” 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,另一侧忽然有人插进来,是杨彩理直气壮地赶走了龙亭玉左边的男生,自己鸠占鹊巢坐下。 “亭玉来来来,我给你看个帅哥,巴厘岛遇见的极品……” 她的注意力马上被吸引过去,两个女生凑在一起交头接耳。 林松吾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席上有女同学问:“欸,亭玉,你怎么又变白了?” “对吧?!亭玉的脸简直在发光啊,我刚才都看呆了!” “哎呦龙公主,你还让不让别人活啊,给我们留点男人吧……” 一女生豪言壮语:“我决定了,我也要做近视手术!未来一个月我也足不出户了!” 旁边的姑娘捅捅她:“嘿,那礼拜天的魔力麦克巡演,你不去啦?” “哦,那还是要去的。” 女生们笑成一团。 龙亭玉趁机给姑姑的美容院打了个广告,说在那里做了美白净肤的套餐,效果显着,报她名字有优惠哦。 女孩言笑晏晏,右胳膊肘时不时碰到男生摆在桌面上的左臂。 林松吾觉得,手臂上那种清凉滑腻的感觉,仿佛是来自山林间深潭里摆尾的游鱼,用它半透明的、绸纱般飘逸的鱼尾,轻轻拂过他的肌肤。 一片酥麻从那块小小的皮肤一直蔓延开来,他的左半边身体都绷直了。 林松吾一动不动,心不在焉,脑子里想的是一个多月前,他去骆家还书时看到的一幕。 偷窥(微H) 当时骆伯父、伯母都不在家,好在门卫认识他,询问来意后开门放他进去,说骆少在家呢。 骆家的老阿姨在一楼厨房热火朝天地做饭,林松吾上到二楼,准备跟骆骁打声招呼。 骆骁的卧室没锁门,他走近时猛然听到一些声音。 “啊……好疼!不行不行,我后悔了……” 骆骁粗重地喘息:“宝贝亭玉、我的好宝贝儿,对不起……你再忍忍……嘶、别夹老公……哦……” 林松吾的大脑一片空白,不过几秒钟,就出了一身虚汗。 他早就知道的,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,干你何事? 他该走了。 但他没有。 卧室门被轻飘飘推开一条缝,阴暗处,一只漆黑的眼睛窥探室内的春光。 藏蓝色床单上开了一束洁白的栀子花,少女顶着凌乱的丸子头,脖颈纤长,肩膀窄薄,雪背无暇,蝴蝶骨勾人心魄,腰肢细得不可思议,而躺在她身下的正是他的好兄弟——骆骁。 骆骁半倚在床头,满眼痴迷,双手严严实实地握着少女酥胸,支撑起她的上半身,女孩细伶伶的胳膊则按在少年结实的肩头。 雪白的大腿分跨在少年麦色劲腰两侧,颤颤巍巍仿佛承受不住的样子,盖因双股间的那根粗硕肉棒。 许是肉棒太长,女孩坐不下,只得为难地僵在半空。 也不知道她吃进去多少?骆骁顶到她哪里了?子宫吗?她是什么感觉?他又是什么感觉? 恨不能取而代之。 “啊!” 少年克制不住地挺腰,肉棒又塞进去一截,女孩儿惊叫一声,被插得伏倒在他身上,腰肢凹陷,雪臀挺翘,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流畅曲线。 少年修长的大手抓握住她面团般的臀瓣,向两侧分开,露出股间一朵粉嫩的小花,林松吾屏住呼吸,连眼睛都忘了眨。 骆骁双腿弯曲,双手紧紧扣在少女臀肉上,稍稍抬高了一些,然后便抓着她一下下往自己胯下送。 好兄弟,他看得更清楚了! 门外,少年的右手悄无声息地探入裤中。 她的腿根粉白光洁,不知怎么长的,一根毳毛也无,两瓣肥嫩肉唇被粗长肉剑分开,肉剑快送快出,出来时不但带出盈盈春液,还挂了几条血丝。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吗? 女孩被肏得呻吟不断,声音娇得像刚破壳的黄鹂,还带了哭腔,不停地求饶,让男生轻一些、慢一些,但她不知道,这样的声音只会激发起雄性更凶猛强烈的占有欲。 且她嘴上不要不要,身体却骚得很,粉穴一张一合,饥渴地咬着、缠着、吸着肉根不肯松口。 他看不到少年的表情,但从他的嘶哈粗喘、满身大汗、和抖动的肌肉可以看出,他已经到了临界点。 果然,随着一声低沉怒吼和哭吟,少年把自己狠狠掼进少女体内! 云雨渐歇。 萎靡后的男根退出时,夹杂了血丝的精液也随即从穴口流出,那小穴跟有生命似的,翕张几下,挤出更多体液后便缓缓闭合,恢复成红豆大小,只余粘稠精液糊满少女纯洁的阴户。 他真的该走了,但看到最后这一幕,林松吾眉头一皱:骆骁竟然没有戴保护措施。 如果是他……如果是他…… 他最后看了一眼被少年紧紧搂在怀里的女孩,转身离开。 他不知道的是,在他走后不久,骆骁沉睡时,龙亭玉下楼喝水,跟楼下的老阿姨聊了几句。 “不吃饭吗亭玉?” “谢谢阿姨,这会还不太饿,等骆骁醒了我们再下来吃。” “哎呦,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好好吃饭,刚才骆少的朋友就是,我让他留下吃点东西吧,他慌里慌张地就走了,你们还这么小,要吃饭才能长身体的呀……” 龙亭玉一怔:“骆骁的朋友来了?谁啊?” “叫什么来着?林松什么的,对了,你们都是一个班的!” “哦……他什么时候来的?什么时候走的?” “半个小时前来的吧,刚走没多久,你不知道吗?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说话呢。” “呵呵,我刚才自己呆着呢,没注意……” 手淫 思绪回笼。 一股热气从被她触碰到的肌肤一直烧到全身,林松吾惊恐地发现,他勃起了,连忙不自在地调整了下坐姿。 可是有她在旁边,那处就根本落不下去! 少年心里骂了一声,躬背佝腰地起来,准备去洗手间自己解决。 眼看走到门口了,偏有没眼色的同学多事,杨彩问:“林同学,你去哪儿啊?” “洗手间。” “包厢里就有啊,那边。” “……” 少年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,没说话,拉开门出去了。 杨彩嘟囔:“莫名其妙的……欸亭玉,你又去干嘛?” “水没了,我去拿水。”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走廊里并不亮堂,是种有格调的昏暗。 龙亭玉远远缀在少年后面。 有件事她要找他当面对峙。 洗手间就在右手边了,少年却直直略过,进了前方拐角处更隐秘的员工洗手间。 龙亭玉心里疑惑,跟了上去。 会所的私密性保障做的很好,包厢和包厢间距离很远,服务设施供过于求,四周根本没人。 员工洗手间外的水池附近有黄色施工牌和拖把,龙亭玉顺手拿了过来,进入洗手间时挡在门前。 一进门,她就听到压抑着的喘息声和衣物摩擦声,来自最里面的隔间。 这动静并不陌生,她曾经看着骆骁做过很多次。 龙亭玉匪夷所思地瞪大眼睛:林松吾他……吃饭吃到一半出来打手枪? 少女轻手轻脚地,像只布偶猫一般,溜进他隔壁的隔间,估摸了一下高度,踩在马桶盖上,往少年那边窥去。 许是太过专注,没注意到有人跟了过来,少年坐在马桶盖边沿,袖子挽至肘部,牛仔裤褪至膝盖,露出腿间蓬勃充血的欲望。 龙亭玉面色有些古怪:真看不出来,他斯文俊秀的长相下,还藏着不弱的“实力”呢,跟骆骁的都不相上下了。 而且他的小鸡鸡——哦,不,大鸡鸡——还要更白一些,头部红润,可惜那些缭绕的青紫筋络和根部乌黑的灌木丛拖累了整体“卖相”。 少年修长的右手紧握棒身,飞快地上下撸动,动作快出残影,以她现在5.0的视力可以清晰地看到,那顶端马眼处已经有晶莹的体液渗出。 龙亭玉紧张地注视着,惊讶地发现少年身体里竟然渐渐蒸腾出了光团! 龙亭玉闭上眼又睁开,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,只不过少年身上的光团要比姑父的和潭水里的黯淡一些。 What a surprise! 她的眼睛一下亮了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林松吾紧闭双眼,这套流程他已经十分熟悉,只要再想想她的细腰、她蜜桃一般的肉臀、她粉嫩光洁的幼穴……自己很快就能射出来了。 想象着,如果那天躺在她身下的人是自己……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他就要到了,一个名字不可避免地从少年口中逸出:“亭玉……” 什么?! 龙亭玉大惊,脚下一滑,马桶盖顿时发出“吱呀”一声。 紧要关头被活活打断,少年猛地睁开眼,眼神锐利地抬头看去—— “???!!!” “……嗨?” 明天还有一更 周日就没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