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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《情敌他爱惨我了【快穿】》作者:宫筘月【完结】

    简介:

    安澈在快穿部当了十几年牛马,完成了无数个任务。

    奋斗十年归来负债累累。

    他不想干了。

    上司发邮箱威胁:不干就去蹲大牢。

    安澈……觉得自己还能再干几年。

    他被发配去当了深情男配。

    深情男配的宗旨是什么?主角穷时当散财童子,主角累时给他贴心安慰,主角给他戴绿帽时——

    这个忍不了。

    安澈:“我能弄死他俩吗?”

    系统:“你可以帮他俩开间房。”

    安澈:“……”

    系统:“送他们步入爱情的婚房。”

    安澈:“……”

    有病吧?

    .

    他做深情男配,为主角舍生忘死,他的那位反派情敌却坐不住了,日日给他送温暖,送到他怀疑人生。

    安澈听说反派都是阴险狡诈、病态偏执的疯子,他本来没想招惹,但是,架不住反派他长得好看啊!

    他这人没什么追求,只是想在工作之余谈一场不用负责的恋爱罢了。

    但情敌先生却偏执地要跟他同生共死。

    第1章 :末世.这捧狗血猝不及防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紧闭了一天的房门突然从里边传出动静,不大,却吓了守门护士一跳。

    她连忙退开两步,只见破败木门摇晃着拉开一条缝,隔了两秒,门框搭上一只苍白的手,青筋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这是一只正常人的手。

    护士松了一口气,上前道:“安澈,你终于醒了。”

    门被拉开,安澈倚在门框边,额头起了一层细汗,单薄的衣衫被汗水打湿——他发了一天一夜的烧,此时才勉强能站起来,连脚步都是虚浮的。

    好在除了浑身酸软他并没有别的不适,房间里没有换洗的衣服,他还穿着前天遇难时的衬衫,被撕得乱七八糟,狰狞的伤口早已愈合,护士查看时那几处只留下些许红痕,映在白皙清瘦的腰身上,层层叠叠交错缠绕。

    他环顾了一圈,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人,另一人盯着手机压根儿没看他。

    安澈视线落在护士身上: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

    “你昏迷了一整天,今天已经十五号了。”护士忧虑地说,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安澈说:“没。”

    他抬头看了眼窗外,天空阴云密布,厚厚的尘埃铺天盖地占据着视野,外面的街道空空荡荡见不着人影,爬满爬山虎的建筑、疯长的矮灌、发黑发臭的血渍,从前的繁荣如水中泡影,现在映入眼帘的唯有寂静与荒芜,世界像关在玻璃墙里的塑料模型。

    这是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三个月。

    挺新奇。

    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接到末世背景的任务。

    安澈在脑子里回想了一番,原主在觉醒异能后与团队一起寻找物资,撤离的途中为保护他的对象不慎被丧尸咬中昏迷,被好友墨寻拖上车捡回一条命,到了临时休整的一家超市以后,他被塞到里间的储物室自生自灭。

    异能者在觉醒后与普通人身体素质不一样,被丧尸咬中后会发烧、生病,大概率不会被感染病毒,像丧尸那样行尸走肉,但也有少数部分异能者被感染后会变成更加恐怖的丧尸,所以一般会安排异能者来看守。

    安澈看了眼臭着脸打单机的墨寻,觉得他可能并不情愿来这里守着。

    见他靠过来,墨寻将手机倒扣下来,眉毛快揪到天上:“醒了就把衣服换了,臭烘烘的,穿这一身破烂就离我远点。”

    安澈看出来了,他们俩的友情岌岌可危。

    但他身上不臭,安澈想了想没辩解,他接过护士递给他的衣物,挑了个感兴趣的问题:“沈衍呢?”

    一开始念起这个名字还有些生疏,第二遍就已经熟练起来:“沈衍去哪儿了,我怎么没看到他。”

    他刚说完,就见墨寻站了起来嗤笑道:“嘁,榆木脑袋还知道关心对象呢?他早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了,哪儿顾得上你啊?”

    安澈拧眉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护士拦了一下,好声好气地劝道:“好了,你别刺激他,他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呢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拦,这两人像是约好了绝口不提沈衍的事。

    其实不说他也能猜到。

    撤离的时候情况紧急,安澈是看着沈衍被挤到边缘差点掉下去,他拉了一把,却不知道被谁一推,掉了进去。

    他救了沈衍,醒来时沈衍却不在。

    知道的他们是恋人关系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陌生人。

    孽缘。

    墨寻自顾自生了半天闷气,打开矿泉水瓶喝了口水又觉得没必要,他又不是不知道安澈就是这么个闷葫芦。

    他有时也为自己好友如此固执而恼火,他半点不看好好友的眼光,在丧尸爆发之初他就看出来沈衍不是个安分的,结果安澈跟中了邪一样,为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还数次跟他吵架,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。

    他本来就打算这次以后就跟安澈彻底闹掰,远离这个糟心玩意儿的。

    回头却见安澈状态不对。

    刺眼的鲜红从指缝渗出,安澈脸上本就带着大病初愈的孱弱,又多了几分茫然,大概是没想到他刚刚苏醒的身体如此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