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
    宫寒宇上前一步,吻住陆羽流的唇啃咬,亲的他呼吸不畅才松开。

    “呸呸呸,跟多少人亲过的嘴,恶心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亲过别人,干净的很。”

    陆羽流愣住,大晚上的,惊吓度一次比一次高,“你别告诉我,你跟我的第一次是真的第一次?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不够清楚?”

    陆羽流噗嗤一声捧腹大笑,“哈哈哈哈老处男,难怪技术那么差。”

    宫寒宇额头掉下三根黑线,单手掐住陆羽流的后脖颈,“老这个字,以后我听一次,晚上上你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嗝——”陆羽流吓得刹住嘴,眼睛咕噜咕噜转,王八蛋,玩不起一点,“老公?”

    宫寒宇有几秒钟的怔愣,视线中,陆羽流贱兮兮的偷笑,无奈的放开他的后脖颈,“你赢了你赢了。”

    宫寒宇vs陆羽流,陆羽流完胜。

    夜晚二十三点整,飞机降落,来时沈童穿了件薄外套,外面凉飕飕的,一出来就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“一眨眼的功夫,人就不见了。”宫宴墨展开长袄,套在沈童身上。

    “这件衣服好长啊,我没有脚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衣服,将就穿,到酒店换其它的。”宫宴墨从袖口里摸出小手,牵着人上专用车。

    酒店订的总统套房,衣物是全新的,且是沈童的尺寸。

    “我不戴这个,像女生戴的。”

    沈童拔下头顶的粉色兔子帽,还给宫宴墨。

    款式不是男孩子,办事的人怎么处理的?

    宫宴墨扔到一边,看了看腕表,“我们去商场买。”

    明明已经快凌晨,大街小巷却人潮拥挤,热闹非凡,小吃的呦呵声,孩子的嬉笑声,满是人间烟火气。

    一进店,沈童的注意力完全被狐狸耳朵的围脖护耳一体式帽子吸引。

    毛绒绒的,灰灰的,喜欢!

    选定后,沈童拉着宫宴墨溜达一圈,买了个狼耳朵帽子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戴。”

    男人配合的弯腰,沈童轻而易举的戴好,再给自己戴上,大灰狼和小灰狐狸。

    “现在去哪儿?”

    “秘密。”

    秘密?

    宫宴墨走的并不着急,偶尔看两眼腕表,慢慢的,身边的人变得稀少,地理位置越来越高。

    进了个地方,爬了几层楼梯,到达目的地。

    抬头望去,是圆顶形状的建筑结构——穹顶。

    “我认得这个,望远镜。”沈童哒哒哒的跑过去,指着大型望远镜。

    “不管那个,沈宝宝,愿意跟我接个吻吗?”

    沈童的嘴略微红肿,是在飞机上亲的,又亲吗?

    男人的眼神深情而专注,目光灼灼如炬,温柔的眼睛藏匿着最深沉的爱意。

    或许是被蛊惑,沈童情不自禁的走到宫宴墨身前,垫脚仰头。

    暧昧的口水声响起,渐渐的,沈童失去主动权,吻至深处,他受不住的躲开,男人按住他的后脑勺,加重掠夺。

    “闭眼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沈童意识迷蒙,仿佛听到耳边有机械声。

    “沈童,睁眼。”

    有一种让人向往的美,是自然的鬼斧神工,任何言语不足以描述出它的惊为天人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我好像在仙境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地面有浅浅斑斓的颜色,沈童不明所以,跟着宫宴墨望向天空,忽然觉得,飞机上的风景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极光,一种绚丽多彩的等离子体现象。

    深奥到人们不懂,眼里所见却迷得人们神魂颠倒。

    夜空如同被点亮的梦境,星辰点缀,光彩夺目的极光与暗夜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光辉如绸,时而柔美似水,时而磅礴如火。从淡雅的绿到浓烈的紫,再从沉稳的蓝到热烈的红,每一个色彩都在夜空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。

    沈童呆呆的伫立在原地,脖子逐渐泛酸。

    “沈宝宝,衣服不够隆重,你介意吗?”

    什么意思?

    沈童回头,男人腰身挺拔,面容清俊,单膝下跪是浪漫主义的心动,手执银戒,只为了求一个与你相伴余生的机会。

    景色很美,但沈童不争气,日后回顾,脑海中一幕幕,是宫宴墨的眼,宫宴墨的笑。

    取下无名指的戒指,男人换上新的,这一枚,沈童珍之,爱之。

    “还要接吻吗?”

    良辰美景,不可多得。

    “不要,”沈童脸颊粉生生的,“亲麻了,没缓过来呢。”

    宫宴墨唇间牵起,悠然清浅。

    另一侧有毛毯,宫宴墨躺在毛毯上,沈童躺在他的怀里,共同享受宁静美好的时光。

    年华会逝去,但他与沈童,依然相伴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,上天厚爱,人生所求,皆如愿以偿。

    “哥哥,差个婚礼。”

    宫宴墨蹂躏了一下肉乎乎的腮帮子,语气宠溺,“要什么样的婚礼?”

    “医生的属于哪一种?”

    “中式的,你喜欢?”

    沈童侧身,枕着男人臂膀,“挺好看的,就是复杂,我想要简单一点的。”

    简单的,宫宴墨划去脑子里三个方案中的一个,“想要多少人在场的?”

    “多少人……我只想有哥哥在。”

    宫宴墨讶异,“两个人?”

    那余下的两个方案需要推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