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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穆怀章把温度调高,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,昏黄的光线暧昧横生。

    陆烟深白皙的肌肤在夜灯的下覆上了一层暖黄的色泽。

    陆烟深随手挑的竟然又是女仆裙,冥冥之中好像回到了他们初遇的那一晚。

    陆烟深不太会穿丝袜,总觉得有些粘肉,一下子没站稳,跌进上了穆怀章的怀抱。

    整个人窝在穆怀章的怀里,小心翼翼地抬腿。

    丝袜把他的大腿肉勒出了一圈莹润的软肉,看起来涩气满满,柔嫩又可口。

    穆怀章看着呼吸越来越急促,炙热的呼吸喷在陆烟深的耳尖上,他什么话也没说,但正是这种无言更让陆烟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。

    “乖乖太漂亮了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怀疑穆怀章也是个大变态,总是骗看他穿裙子,明明他穿裙子一点也不好看。

    穆怀章伸出一条手臂从陆烟深的膝盖弯穿过,将他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陆烟深惊呼一声,有些低空恐高,他双手扶着穆怀章的肩膀,臀部坐在穆怀章的臂弯处,被他带去了阳台的落地窗那。

    这面落地窗是单向的,穆怀章让他放心地面朝阳台方向。

    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?我喜欢在阳台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手趴在落地窗上,掌心有些热,直接在上面印下了一个手印。

    裙子非常短,腰部高耸,裙摆翘了起来,什么也挡不住。

    偏偏穆怀章还嫌不够尽兴似的,用手在他的尾椎骨那里揉捏了一会儿,“把尾巴放出来,乖乖。”

    穆怀章彻底不装了,他的大手迫切地揉捏,没一会儿那条嚣张的尾巴便摇曳起来。

    穆怀章心满意足地捉住尾巴揉了起来,陆烟深的姿势不太舒服,腿有些发抖。

    穆怀章一只手掌住他的腹部,把他扶稳。他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尾巴玩了起来。

    穆怀章挑的裙子都是露背式的,可以看到陆烟深微微突出的蝴蝶骨,瘦削且漂亮,就像一件展品。

    炽热的吻烙在蝴蝶翼上,陆烟深趴不住,有些脱力地向下滑。

    “乖乖,请问我可以进去吗?”穆怀章颇有礼貌地问。

    陆烟深摇头拒绝。

    穆怀章有些遗憾,但他很尊重伴侣的选择……不过不能进去,就要用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蜜桃从缝隙到果肉,每一处都没能逃脱。

    蜜桃皮实在太薄,稍微大力一点,就红得可怜兮兮。

    陆烟深膝盖一下又一下地撞到落地窗上。

    两条腿有种被磨破皮的感觉,穆怀章捏着他的小腿轻轻抬起。

    陆烟深身上的短裙再次翘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带着哭腔,“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但穆怀章憋太久了,根本不能这么快结束。

    他满头大汗,“乖乖,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小声地商量,“换个地方好不好?我……腿软。”

    穆怀章一把抱起他往卧室走,“怎么年纪轻轻就这么容易腿软,这可怎么是好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一脸无言以对地瞪向他,是谁弄得他腿软,居然还倒打一耙。

    穆怀章从容应对,“抱歉是我。”

    陆烟深怀疑自己掉了一层皮,走路都磨得生疼,大腿红了一片碰一下都痛得抽搐。

    他真是信了穆怀章的邪!

    就这样伤员从一个变成了两个,两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陆烟深腿疼,不想起来做饭,穆怀章默默掏出手机叫了外卖。

    “外卖员”祁楷到的时候楞了下,怎么两人都像受了重伤的样子,他略一思索,瞬间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上将,医生不是说要禁欲吗?”

    穆怀章扫了个眼神,不过他现在很舒服,不跟祁楷计较。

    祁楷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,放下食物就跑,反正身体又不是他的,小情侣干柴烈火的他理解。

    理解个屁,他也想谈恋爱!

    两人躺了几天,陆烟深接到老师的电话。

    穆怀章有些舍不得,他犹豫地问了一句,“今晚回来吗?”

    这话问的好像陆烟深是渣男,穆怀章则是在家等他的小娇妻。

    这种比喻光是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,谁家的小娇妻欲望这么重,害他三天都走不了路!

    “再说吧。”陆烟深留下这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今天的课程换了个老师。

    这位老师给陆烟深的感觉和苍渊有点像,应该也是一个鲛人。

    丁隋巡视整个班的学生,锁定了那天晚上和苍渊见面的陆烟深。

    他看清陆烟深的正脸,心想长得不怎么样啊,陆地生物长得就是难看。

    他的外貌从小被夸到大,是鲛人一族佼佼者。

    自认在他之上的除了苍渊,其他人都没什么竞争力。

    他喜欢的不仅是苍渊,更是王后那个位置。

    鲛人一族并不在乎王后是男是女,他们的生命很漫长,漫长到一辈子很难只爱一个人,或者说一个也不爱。

    但陆烟深的存在让他产生了危机感,他不能让苍渊继续执迷不悟。

    更何况陆烟深是猫族,一条鱼和一只猫谈恋爱,简直闻所未闻!

    丁隋上了一节课,“我需要课代表帮我收作业,学习委员可能忙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全场寂静无声,毕竟大学生对这些事情都不热衷。

    丁隋也不觉得尴尬,环顾四周后,他念了一个名字。